伸手脱了大衣随意搭在沙发上,目光从瓷瓶上移回来。
恰好安隅此时出来,笑意浓浓道了句:“回啦!”
“恩、”徐绍寒应允,行至厨房拿起玻璃杯倒了杯水,而后端着两杯水出来,一杯递给安隅,一杯自己拿在手中,牵着安隅坐在沙发上。
好似此时,才瞧见这个瓷瓶。
望了眼,随手拿起来把玩了番。
问道:“什么东西?”
“灰灰拉肚子了,昨晚去江止那里拿的药。”
安隅端着杯子一口一口的喝着,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模样乖巧的不行。
“他还懂这个?”言下之意是,他到底是医人还是医狗的?
而安隅,好像听懂了他这个有言外之意,笑声悦耳,靠在徐绍寒的臂弯上笑的前仰后合:“医人还是医狗我不确定。”
“但我想,养狗他应该比我们有经验。”
这话不假,毕竟,江止养那只大白狗很久了。
“你这两天没回来,我也没怎么管它,带下去溜得时候不知道吃了什么不干净的哦东西,正好昨天跟当事人吃饭碰到了,问及灰灰,就聊了聊,昨晚他下班让我去拿的。”
“好些了?”徐绍寒问,这话、显然是问灰狗的。
“刚喂呢!还不知道,”她答。
换了个坐姿,面对着徐绍寒,将光溜溜的脚丫子望他大腿下钻,寻着热源。
徐先生倒也不忌讳,伸手将手中杯子搁在茶几,温暖的大掌缓缓的揉着她冰凉的脚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