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掐好时间开车过去也就半小时而已。
十点整,将至。
站台上,有一男人坐在上面,一身浅灰色的大衣在身,发丝微微凌乱,一副从战场下来还未来得及归家的模样。
江止坐在站台上,受这着阴凉的寒风望着眼前车来车往的街道,明明也就三五分钟的时间,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有毛病,在这细雨纷纷寒风秉秉的夜晚坐在路边吹西北风,且还是冬季里的西北风。
直至一亮黑色轿车缓缓停在跟前。
他才收了这想法。
夜幕中,安隅推开车门下车,站在江止跟前。
男人睨了她一眼,伸手将手中东西递给她。
“控制用量。”
“恩,”她应了声,伸手将白色的瓷瓶揣进兜里。
笑望江止,“你不问问我拿着东西要干什么?”
“问你你会说?”
“不会,”安隅答。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江止冷哼了声,好似眼前这人在放屁。
明知故问这么拙劣的戏码她倒是用的炉火纯青,一个惯犯还装什么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