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以安和作为牺牲的前提下,她怎会不愿伸出援手?
徐绍寒俯身,欲要加深这场厮磨,安隅微微后仰,躲过了他的求欢、
霎时,这人脸面阴黑,满面不悦尽显无疑。
安隅伸手摸了摸他的面庞,好笑道:“你跟徐君珩打个电话,我去洗澡,一身的烟酒味儿。”
聚餐时,总免不了有人抽烟,包厢如此密闭环境下,即便是排风扇在工作,也免不了遭殃。
一杯水下肚,也该进卫生间了。
这人依吗?
自是不依。
双手落在她身旁琉璃台上,浅声道:“不急。”
他确实是不急,这句不急,也是有理由的。
这会儿,他打电话过去徐君珩也不见得有多大的心情去接。
毕竟、他又被拒之门外了。
一番厮磨结束,这人衣冠工整,丝毫不见凌乱之意,相反是安隅。
衣衫凌乱不堪,一副刚逃难回来的模样。
安隅伸手,推开人家,狠狠睨了一眼,转身气冲冲的进了办公室。
而此时,徐先生慢条斯理的好似刚刚从自家后花园散步回来的模样,什么都不急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