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稍觉不对劲,虽未入秋,公寓里中央空调一直都是恒温,但如安隅这般睡一晚,体质差的人不见得不会生病,
他半撑在床上,伸手将挡在人脸面上的发丝轻轻拨开,这一拨,吓得徐先生稳不住了。
那张寡白无血色的面孔毫无遗漏的暴露在自己眼前。
伸手探上她额头,急切的呼唤声此起彼伏,眼见唤不醒人家,伸手将人摇醒。
近乎后半夜未眠的徐太太此时哪有什么好心情?
好不容易将将睡一觉被人摇醒,起床气尽显,坏脾气立马就上来了,跟被人吵醒的黑猫似的,瞬间炸了毛。
拧着眉头一脸的不耐之意。
狠瞪了眼眼前焦躁不安的徐先生,翻了个身,继续睡。
“、、、、、、、、安安,”徐先生一阵无语,继而在度开腔。
见安隅不应答,这人半撑在床上柔声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晨起没睡好的人脾气是真不大好,偏生这会儿徐先生还不依不饶的跟只蜜蜂似的在她耳畔嗡嗡嗡的唱着山歌,徐太太烦躁,伸手扯过头顶的被子将自己捂进去。
似想隔绝他的恬燥。
“安安、”若说前一句是温润的,那么这一句明显带着怒火。
显然是担心安隅的身体,但这人的不配合让他颇为恼火。
安隅依旧想睡,但肠胃作祟,她可以用被子挡住徐绍寒的念叨声,但挡不住生理需求。
实在是忍无可忍,一骨碌的从床上爬起来,风也似的冲进了衣帽间,徐先生见此,愣了数秒,随即起身欲要进卫生间。
他不介意,并不代表徐太太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