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大半夜的被喊起来奔了趟医院都会觉得没睡好,她也不例外。
徐先生想在开口规劝,劝人今日在家休息。
可话语尚未开口,只见安隅伸手拍了拍背脊,“松手吧!要迟到了。”
一个人若是突然远离你,不可能没有感觉。
徐绍寒明显察觉安隅有情绪,不愿同他过多交谈,又岂会如此轻易的松开她?
“安安、我很抱歉。”
“抱歉将你牵扯进来。”
明知抱歉还将她牵扯进来,这是什么善意的举动吗?
显然不是。
安隅没回应。
也未在开口让徐绍寒松开她。
只因,她知晓,这人不会在她这里耗费多少时间,晨间总统秘书温平的一通电话注定这人要尽快赶去总统府。
徐绍寒目送安隅离去时,心是抽的。
一种难以言喻的堵塞在胸腔蔓延开来。
这日晨间,安隅进公司时面色不佳。
与唐思和会面时二人均是未言,反倒是邱赫见了,稍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