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男人手中筷子不轻不重的搁在木质筷托上,冷着嗓子开口道:“怎?你都要去我兄弟坟头蹦迪了还得让我笑脸相迎引着你去?”
“我是不是还得笑嘻嘻敲着锣鼓放着鞭炮的在边儿上看着你在我兄弟坟头从出殡蹦到头七?”
安隅:、、、、、、、、、
、、、、、、、、、、
徐绍寒这话语落地,何止是徐黛啊!但凡是候在餐室里的佣人哪个不是惊恐的望着安隅。
一脸不可置信。
似是怎也想不到自家太太会说出这么粗俗狂放的话语来。
去坟头蹦迪?
安隅默了数秒,,硬着头皮在一干佣人的注视下,望着徐绍寒,毫不客气的怼回去:“你该庆幸,我只是去蹦个迪而不是去开棺起舞。”
“那我还得谢谢你手下留情了?”徐绍寒几乎咬牙切齿开口。
磨牙切齿的模样似是恨不得立马将安隅活生生拆之入腹了她。
“客气什么,”她漫不经心开腔,也不管徐绍寒此时是否被气的不行。
也不管眼前这人是否一张脸更黑更臭了。
她倒是颇为悠闲的,且心里还带着几分得意洋洋。
不让她好过?
行嘛!
一家人得齐齐整整的站好队,乐她人之乐,忧她人之忧,苦她人之苦,痛她人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