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想的,依旧是徐君珩金屋藏娇的对象是谁。
能让一国太子爷夜半三更抱在怀里的人,怎能是一般人?
徐君珩是理智的,他的那份理智与徐绍寒不同。
那份理智是自幼埋在骨子里的坚定。
安隅无比相信,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权利。
他不会为了任何事物动摇自己上位的决心。
理智到近乎残忍。
这方,徐黛清晨起来,乍一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主人,骇了一跳。
晨起的心跳加速让这个中年人半晌都回不过劲儿来。
稳了许久,走近,毕恭毕敬唤到:“先生。”
男人恩了声,算是回应。
往常,若说早起,这人所在的地点也定然是在院子里挥汗如雨,可如同今日这般穿着睡衣坐在客厅,尚且还是头一次见。
徐黛不免多疑。
正斟酌着如何开口询问时,院落里的引擎声引去了她的注意力。
片刻,只见女主人面色苍白提着包在外归来。
显然,女主人昨夜离家了。
而自家先生穿着睡衣坐在客厅无疑是在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