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答应?”谢呈启动车子,话语轻轻问了如此一句。
至于安隅没答应,谢呈觉得,在情理之中。
一个自幼被权利摧残出来的女子,此时,又怎会站在权利那方去思考问题?
何莞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实习生便也罢了。
可明显,徐家将她塞进安和,别有深意。
安和是安隅一步一个脚印拿血走出来的事务所,此时,叫她将安和贡献出来,当成权利斗争的利刃,怎能行?
“也没拒绝,”男人开口,抬手揉了揉眉心。
一副头疼不已的模样。
一边是安隅,一边是徐君珩。
孰轻孰重,不用掂量都知晓是谁。
可安隅那边,不好说。
实在是不好说。
徐君珩现在明显在谋何老在政圈的声望,而徐君珩有意接近,既是有意,自然要选择一处对自己有利之处。
没拒绝?但看徐绍寒这模样,安隅应当是没少给他捅刀子。
不然,这人怎能一上车就唉声叹气一副头疼不已的模样揉着鬓角呢?
“太太那么爱先生,或许想想就想通了,”谢呈说了句昧着良心的宽慰话语。
安隅爱徐绍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