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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尚未言喻出来,徐太太将搜出来的烟劈头盖脸朝他砸下来。

烟盒落在他脸上,而后滑落下来,这人伸手将烟盒接在手里,低眸瞧了一眼,仅是这么一眼,眼疼、实在是疼。

磨山的烟,明明让徐黛都收走了,却不想,还有漏网之鱼。

且这漏网之鱼,又怪不得徐黛。

书房重地,他素来不喜外人过多进来,徐黛每每进来收拾,也都是他在之时。

自然不可能处处到位去翻那些遗漏的残渣余孽。

眼下好了,莫说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即便是他跳完长江在跳黄河也洗不清了。

可这人是谁?

赫赫有名的徐绍寒,商界大亨,长袖善舞,挥斥方遒,哪一样不是得心应手?

眼下,他知晓,找借口固然不行了。

但承认?可他确实没抽。

总不能背锅?

于是,他望着安隅,及其稳重道:“往常公司老总过来总要有所应酬,酒桌饭局上历来也有如此规矩,男人之间,随手递上根烟实乃常事。”

这话、千真万确,‘

时常听人说,男人之间的革命友情能因为一根烟而建立。

安隅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