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做我还不能说了?”徐启政怒火攀升,见徐绍寒这鬼迷心窍的模样恨不得将他脑子掰开看看里面装的是屎还是浆糊。
“你没生养她,便没资格评论她的人生,再者,我们徐家没有谁比她干净,”言罢,徐绍寒寒着一张脸转身离开办公室,此举,无疑是在打徐启政的脸。
没生没养她的人都不足以有资格去评论她,半分都不行。
徐绍寒是护着安隅的,不管在什么场合,不管在谁面前。
再者,一个踩着尸体上位的人怎有资格去言语她的不好?
有何脸面?
徐绍寒夺门而出,徐君珩站在办公室望着徐启政,显然,他没想到如此时刻,徐启政会转了话锋,也没想得他会有多一层的考量。
“还不滚?”
养儿不易、他迟早有天要被这两个畜生给气死。
徐君珩回到办公室,站在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微弯身似是在想着什么,简兮站在门口,看见人如此,静默了数秒,本是要进去的人缓缓退了出去,且还伸手将他未阖上的门给带上。
转身回到了办公室。
这方,安隅担忧徐绍寒,将进公司便给徐绍寒去了通电话,那人将出办公楼,本是阴寒的面色见自家爱人这通电话时,面色柔了柔。
他怎不知她这通电话是关心自己来的?
二人之间的关系,如同那陈年酒酿,越来越浓厚,越来越香醇。
徐绍寒享受安隅带给自己的关心,自然也知晓该如何才能得到更多。
若说谋略,无人能赢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