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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徐先生异常平静,似是恭候多事。

伸手抽出纸巾擦了擦唇瓣,起身时拍了拍安隅的肩膀,叮嘱她喝完药在去公司。

安隅嗯了声。

路上,温平善意提醒,只道是阁下今日情绪不佳,让他小心,徐绍寒知晓,点了点头,道了声谢。

徐启政昨日没有连夜招他过去便算不错了,宴会场上出了如此大之事,怎能满的过统观全局的总统阁下。

徐启政招他,意料之中。

温平看了眼坐在身旁的徐绍寒,见其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似是想到了应对的万全之策、便不再多言。

徐绍寒到总统府时,徐君珩已被骂的狗血淋头,站在办公桌前头都抬不起来。

她推门而进,尚未站位,一只瓷杯从跟前飞过来,这人微微躲闪,瓷杯在其身后哐当一声开了花。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办公室里的咆哮声传来,徐绍寒望去,只见徐启政怒目圆睁瞪着自己,那模样似是恨不得能吃了他似的。

“我干什么了?”这人反问,收了那分漫不经心,相反的多了些许正经。

“你还问我你干什么了?你不要脸我徐家还不要了?”

身为天家人,在宴会场上大打出手,丢的是谁的脸面?

“身为丈夫,在外维护自己妻子,我不认为这是件丢脸之事,”徐绍寒跟硬气,那份硬气来自于他的担当。

来自于一个丈夫对妻子的深爱。

“解决办法千千万,而你却用了愚蠢的一众,徐绍寒,居盈满者,如水之将溢未溢,切忌再加一滴;你看看你是如何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