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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她猛的翻身,动作极大。

若非徐先生躲得够快,只怕是她的头顶该受罪了。

“你烦不烦?”她凶狠问道。

“不烦,”某人开口,且还是一本正经。

这夜,徐太太一身大红色吊带睡裙在身,外面睡袍脱了搭在床尾长踏上。

二人如此面对面望去,将她大片春光尽收眼底。

洁白的皮肤配着那娇怒的容颜,怎能不勾人魂魄?

他默了默,眼底浓厚的情绪挥之不去。

自安隅喝中药以来,睡眠时间猛地加长,往常夜间十一点睡觉的人,能从夜间九十点一觉睡到次日清晨的八点,且还不一定起得来。

以至于,徐先生每每回房间时,她睡的正熟。

偏生,他又心疼她,哪里忍心吵到她。

于是、徐太太喝了多久中药,他当了多久的苦行僧。

这夜,好不容易得此机会,怎能放过?

不闹一番,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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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晖落幕,总统府工作人员陆陆续续归家,简兮下班时敲了敲徐君珩办公室门板,后者抬眸,见人站在门边,道了句稍等。

快速收了东西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