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可行。
“成大事者,要何退路?”徐绍寒在一旁阴沉着脸面来了如此一句话。
气的老爷子险些一拐杖落在他身上。
“您别肖想将主意打在落微身上,只要有我在,我便不许有此等事情发生,”徐绍寒强硬的话语甩出来,气的老爷子浑身轻颤。
频频点头:“好、好、好、翅膀硬了是不是?”
“如果护住亲人也叫翅膀硬了的话,那我承认,”言罢,徐君珩起身,居高临下望着老爷子,话语生硬:“今日暂不议事,爷爷您想清楚了在说。”
言罢,兄弟二人一前一后出了书房。
且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将出来,徐落微恰好上楼,见这二人脸色臭出了天际,问了嘴。
徐绍寒道了句:“没什么。”
商议之间,争执是有的,但如同今日这般甩脸子给老爷子看的时日,是第一次。
徐落微疑惑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来来回回打量了一阵。
“去睡吧!”徐君珩开口,阻了她的猜想。
后者也没多问,点了点头,转身上楼。
夜半,总统府后院草坪上,兄弟二人坐在石凳上,石桌上放着两瓶灌装冰镇啤酒,院落里,未开灯,夏季特有的蝉鸣蛙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颇有种: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的独特美感。
徐绍寒伸手抠开啤酒,递给徐君珩,话语间带着些许回味之意:“上一次我俩坐在这院里喝冰镇啤酒还是你在外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