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她没有一个平凡的家庭,也没有父母长辈,许多事情,她从未经历过,也不知该如何做。
此时,叶知秋说出来了,安隅心里稍有些隐隐颤动。
“安安、”叶知秋在轻轻唤了声,稍有些坐卧不宁。
安隅稳了稳心虚,笑了笑,望着叶知秋点了点头:“想过的。”
叶知秋闻言,心中大喜。
后悔没有早日同安隅言语。
喜出望外的拍了拍安隅的手背,笑了笑:“我该早些时日来问安安了,也省的被那混小子气了几个月。”
叶知秋头疼吗?
头疼。
如同徐启政所言,气的晚上都睡不好。
夜半之余时常能听见这人坐在床上唉声叹气。
几个月?
安隅心中震惊。
可这几个月,徐绍寒在自己跟前只字未言。
难免有些错愕。
“让您操心了,”安隅笑着握了握叶知秋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