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帮子鼓的跟跟偷吃了的仓鼠似的,可爱的紧。
“安安乖、不气了。”
见人没动,徐绍寒半便身子躺在床上,伸手穿过安隅的脖颈下欲要将她整个圈进怀里。
不想手才将将圈过去,眼尖的徐太太就瞅见他掌心的伤痕了。
伸手,猛然拉住他的指尖。
徐先生有意收回来已经来不及了。
随即,只见躺在床上的人翻身而起,拉着他的手腕,一脸凝重:“怎么回事?”
伤口深吗?
不深。
但很长。
以至于看起来好似被什么东西砍过了似的。
“切水果的时候不小心带了下,”徐先生开口解释,且还用空下来的一只大掌缓缓摸了摸她的脑袋。
这一摸,好似一个父亲在宽慰自家女儿。
安隅抬眸对上徐先生平静的眸光,男人见她薄唇紧抿一言不发,不免担忧她有情绪,俯身啄了啄她唇畔,伸手将人揽进怀里。
“小伤,不碍事,”言罢,徐先生吻了吻她的发顶。
这夜,徐太太是如何做的?
她握着徐先生的掌心静静端详了许久,而后,嗓间溢出一声轻叹,轻轻叮嘱了一句:“下次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