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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防的就是她们。

安隅勾了勾唇瓣,目光流转落关山身上,前笑了笑:“关秘书可有听过一句话?”

“请安律师不吝赐教。”

“《资治通鉴》里有一句话:智者作法,愚者制焉;贤者更礼,不肖者拘焉。”

话语落地,关山背脊一僵,安隅在明晃晃的说他是庸才。

随即,二人四目相对。

这年,关山三十有四,在年龄上他比这个女孩子年长了整整十岁,可在人生经历与阅历上,他不见得能与之比拟。

他在安隅的眼眸中捕捉到了嘲讽、轻蔑,不屑,等等情绪。

“墨守成规或许会让你走的稳,但关秘书要知晓,政场这个圈子里,有人三十能当总统,有人三十只能当秘书,是有原因的。”

一个人太守规矩不见得是好事。

规矩只能让你走的稳,但想走的快,便要打破规矩。

“安律师教训的是,”关山即便心头动荡,也依旧维持着那份政客特有的官腔。

安隅闻言,牵了牵嘴角:“不是教训,是提点。”

转而,她跨步欲要离开,伸手落在门把上,将门缝拉开些许时停住了手中动作,而后似是响起什么,转眸望向声关山:“关秘书何时不安现状了,记得联系我。”

霎时。

屋内空气凝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