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启政扬了扬下巴,温平会意,迈步过去开门,见是四少,后背一凉。
暗暗猜测这人可有听见刚刚那番话语。
温平微微颔首,点头唤了句四少。
后者点头回应。
扫了眼温平。
进办公室徐启政脸面上的阴寒稍有收敛。
“不是在洛杉矶?”
“回来了,”徐绍寒答。
徐启政哼了声,睨了眼徐绍寒,悠悠问道:“你昨晚干嘛了?”
“我干嘛了?”男人不明所以,似是真不知晓他在说什么似的。
“这么些年别的没学会装疯卖傻倒是学的一套一套的。”
“您言传身教我能学不好吗?”徐绍寒倒是不以为意,好似气不死他不罢休似的,说出来的花花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比起徐君珩的稳重,徐绍寒显得有些吊儿郎当了。
如叶知秋所言,大抵是家里最后一个,自幼受尽宠爱,无法无天惯了。
“你倒是敢说。”
徐绍寒耸了耸肩,不以为意。
“干事儿就给我干彻底,干一半是几个意思,难不成你还想着你媳妇儿跟她妈能冰释前嫌重温母女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