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避嫌,”安隅即便跟赵家不亲,但在外人眼中,她依旧是赵家继女。此事能不参与便是参与。
这日下午,安隅满脑子想的都是华铭的案件,总觉得有一处重要之地被漏掉了,但一时之间想不气力啊。
傍晚五点,下班时间,这人,却为急着下班,反倒是坐在办公室里拧眉想事情。
六点半,安隅约宋棠在外吃饭,二人随便找了家小店用餐。
归家,七点二十三分。
这夜,徐先生未归,安隅因着白日工作忙完,也无事,趁着今日天气好,想去院子里走走,身后,跟着一只小灰狗。
刚抱回来时,是只灰色的小狗,可眼前,安隅越瞧,越觉得这狗变了色儿。
灰不灰,白不白的。
觉得甚是奇怪,伸手拍了张照片发给某人。
此时,首都人名医院手术室里,男人恰好结束一台手术,正站在水池边洗手消毒时,见手机有短信进来。
拿起看了眼,是一张狗的照片。
转而,一串问号过去。
那方,安隅笑了笑,将手机揣进兜里,未回应。
这日晚间,徐先生晚归,安隅十一点躺上床时未见到人,清晨醒来,若非身旁枕头有被人睡过的痕迹,怕是她都该怀疑这人是否夜不归宿了。
一日未见,尚无碍。
次日,依旧日此。
徐先生晨出晚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