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炎热,若是火气太大,伤着自己可就不好了,安安说是不是?”徐先生温声软语的轻哄着。
徐太太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冷飕飕的瞅着他,“你昨夜如何答应我的?”
这人如何说的?
天大的事都不及她重要,自然是要去接的。
结果,转头,啪啪打脸。
“错在我,安安如何罚我我都认,好不好?”何为低声下去?何为伏低做小?
徐先生此时可谓是演绎的淋漓尽致。
说着,这人迈步过来,站在安隅跟前,先要伸手抱抱她,却被人躲开。
他头疼,实在是头痛。
她躲,他强势。
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将人搂进怀里,且还伸出一只手握着安隅的小爪子往自己腰后带。
“好了好了,不气了,赤日炎炎的,我们不跟自己过不去,不气了,不气了。”
安隅自是拧不过这人,落在他腰后的手狠狠一紧。
隔着衬衫抓着他的腰肢。
惹的人倒抽一口凉气。
男人伸手,将她的爪子捞过来,放在唇边亲了亲,“不嫌手疼?”
“还骗不骗我?”徐太太昂头望着徐先生,许是觉得刚刚隔着衬衫那一下不够,伸手扯开人的衬衫下摆将爪子伸进去又狠狠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