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旁人,为你自己,”赵家若是真有什么事,安隅室也逃不掉。
利益,舆论,都会让她受尽牵连。
而后者呢?
她浅笑了声,伸手拿起筷子夹着盘子上的青菜,而后及其优雅的送进嘴里,漫不经心的嚼着。
“所以你现在是在为自己?”
“算是,”赵波回应。
不为自己他何须来找安隅?
安隅点了点头,似是了然道:“我知道。”
“你从哪里觉得这件事情找我有用?难不成在你们心里我的权利大过一国总统?足以将手伸向政坛去搅弄风云?”她问,一手捏着筷子搁在桌面上,望着赵景尧的目光异常正经。
不待他回答,在道:“旁人来说我就算了,你来说,我就特别不能理解了。”
“我在赵家呆的那些年过的是什么人不人狗不狗的日子你亲眼所见,如今赵波被推上断头台,我不去添一脚都算是仁慈,你还妄想我去救他?真以为我是救世主活在人世不管遭了什么罪都不能忘了一颗普度众生的心?”
安隅清明的眸子落在赵景尧身上,带着审视与咄咄逼人的强势。
对于赵景尧,她无恶意。
但这无恶意仅在于他站队清楚的情况下。
“有些人就像茅坑里的屎,即便是经过化粪池把他分化了,也依旧掩盖不住那周身的臭味儿。”
赵景尧望着她,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一颗心隐隐作疼。
安隅强势咄咄逼人的话语将他形容成了一个助纣为虐的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