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知晓,将这件事情交给安隅,是过分的,毕竟,徐启政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未曾给她带去半分好处。
眼下,让她去做说客,无疑是己所不欲却施于人。
这件事情也不关安隅之事。
见她未曾回应,叶知秋俯了身子,望着安隅在道:“母亲知晓你心中对父亲有意见,此时,让你去做这个说客,不管从哪个角度而言都是过分的。”
即便安隅跟赵家不亲,没有感情,但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如果这是一场杀戮,安隅必定要受到牵连。
到底是从赵家出来的人。徐绍寒的护妻之情能理解。
但到底是一家人,跟徐启政做对,与他而言,没有半分好处。
“母亲此番前来,自然不是为你父亲而来,而是为了绍寒,眼下紧要关头,绍寒此时僵持不下,与他而言没有半分好处,不管是出于利益还是出于情亲,母亲都希望安安能从中缓和一把,就当是母亲欠安安一个人情,可好?”
欠一个人情?这话,叶知秋敢说,安隅也不敢受。
哪里有婆婆说要欠儿媳妇儿人情的说法?
且不说,从妻子的角度来说这件事情本就是她分内之事。
丈夫与公公之间有摩擦,她该做的就是是做好一个妻子一个儿媳的本分。
叶知秋这般温软的话语让安隅起不了半分拒绝之心。
她望着叶知秋,抿了抿薄唇开口道:“母亲严重了,这本是我分内事,一家人何须谈人情这二字?”
叶知听闻这话语,唇边笑意散开,似是无奈,又似是没办法:“自幼就没见过绍寒那么激昂的为过谁,他如此,当真是爱惨了安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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