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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平点头。

实则,妥了吗?并没有。

若在古代,他的言行无疑是杀头之罪。

谎报、瞒报圣旨,轻则杀头,重则诛九族。

坐下,温平伸手倒了杯水,狠狠喝了两口。

压住心头的燥縢之意。

而这方,温平走后,赵波哪里还有半分睡意?

清晨,温平亲自带着阁下的意思前来,说不震惊是假的。

昨日夜间,华铭在监狱暴毙,清晨,徐启政便将这个烫手山芋甩给自己,为何?

是允以重任吗?不见得。政途行到如今,最怕的是什么?

是凭空而降的灾祸,现在的他,处在一个尴尬的位置,在往前一步,便能在权力之巅获得立足在之地。

他想伸手去高攀,前方若无人拉他,上不去。

可若是和后方有人在挖他的墙角,亦是如此。

华铭的这个案子,干的好,或许他能凭借着民众的高呼声往前够一够,

若干的不好,多年努力付之一炬。

徐启政将赵波逼上了梁山。

思及此,赵波坐在沙发上,抬手,狠狠摸上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