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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需要牺牲,牺牲的这个人便是自己。

明明是一家人,道路不同,人生竟也如此不相同。

六月底的风,不算燥热,许是山林之间树木众多,隐隐有些微凉。

院落里的虫鸣鸟叫声不绝于耳,隐隐能听见青蛙的呱呱声,晚风让树叶在唱着歌,飒飒作响。

此等美景,在往日,该是静下心来好好欣赏一番的。

可今日,徐君珩只觉这些声响格外恬燥。

许是心中燥火难耐,他抬手狠狠吸了口烟,欲要压下心头的燥縢之火。

而这方,目送徐绍寒抱着安隅跨步离去,叶知秋知晓这人心中下定决心,未曾多加阻拦,只是急急唤来叶兰让她拿了毛毯盖在安隅身上。

直至车子离开,叶知秋站在楼梯口端着水杯微微叹息了声,才转身缓缓往楼上而去。

二楼书房,徐启政的满面阴沉难以言喻,上位者最不喜的便是自己控不住的人。

眼下,自己的儿子在大局面前为了儿女情长同自己争论,怎能叫他不气?

徐家百年根基吉岂容这些晚辈胡闹。

徐启政的怒火尚未平息,便听见楼下隐隐传来动静,微顿了一秒,拉开门。

哗啦、、、、一杯白开水顺着他的脸面流下来。

这突如其来的横祸显然让这个在政坛上叱咤风云的总统阁下有数秒的蒙圈。

走廊里的空气有数秒的静止。

徐启政大抵如何都想不到,叶知秋早已在书房门口等着他,就等着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