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惊心动魄的数分钟,让徐绍寒觉得如同走过一个世纪。
他都没被吓哭,而安隅却恶人先告状似的,蹲在他跟前嚎啕大哭。
“好了,好了、不该凶你的,怪我太着急了,我道歉,我道歉。”
“乖乖、不哭了。”
他越哄,安隅越是哭的撕心裂肺。
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哭的肝肠寸断,让徐先生心肝都挤乎到一起去了。
徐先生轻哄着将人抱上车,而坐在他大腿上的人依旧没有停歇的架势。
那哽咽的抽泣声,听起来要多伤心难过便有多伤心难过。
他哄着,安慰着,均是无果。
此时的徐绍寒,场子都悔青了。
恨不得抬手抽自己了两巴掌都是好的,急归急,他吼人家做什么?
归磨山,哭泣声停歇,但抽泣不断。
徐黛见自家先生万般心疼的抱着人上楼,紧忙跟上去。
将一进去,见徐先生将人放在床上轻声哄着:“乖乖、我错了,不该凶你的,我道歉,你要是觉得不消气,打我都行,恩?”
她是不消气吗?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