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俯身啄了啄她唇瓣,“抱你起来上个厕所,然后在睡会儿?”
安隅点了点头。
这日,徐先生临出门前,安隅正准备睡个回笼觉,却被这人摁在床上,扬言,喝口汤在走。
此话一出,也不知是热得还是如何,安隅脸面红了大半。
怒瞪着徐绍寒。
上午九点不到,叶知秋与徐落微来了,
彼时,徐黛正扶着安隅下楼,因着右腿受伤,她极慢的从二楼跳到一楼。
徐落微同叶知秋二人将一进门,见她跟个兔子似的,急忙迎了过来。
“怎伤的这么重?”叶知秋开口,话语带着心疼之意。
“快好了,林院长说过几日就拆线了,您别担心,”她出声安慰着。
“真的?”叶知秋似是不信,怕孩子们隐瞒什么。
安隅极其认真的点了点头。
“徐绍寒就是欠收拾,早些不说,”叶知秋愤愤的数落着自己儿子的不是,听的安隅稍有些头皮发麻。
连忙开口缓和着:“是我不让说的,怕让您担忧,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
安隅话语落地,候在一旁的徐黛心头暖了暖。
夫妻之间,无异于此。
叶知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