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份想,压得比较深而已。
归磨山,徐先生将车停在院落里,却未曾想过想下车。
安隅知道,他在等自己的答案。
临近午夜三点,磨山的夜空出了偶尔的虫鸣鸟声之外再无其他声响。
安隅静默坐在座椅上,目视前方。
一路走来,她的脑海中再疯狂的思索这这件事情的解决办法,思忖着完美的解决道。
越是临近磨山,她内心的的恐惧感便多一分。
徐绍寒脚下踩得不是油门,是她对这婚婚姻的认知。
走的不是路,是她内心深处掩埋的恐惧与期望。
恐惧事情演变成最坏的结果,期望这场婚姻的终点是好的。
尽管她告知邱赫,罗薇的死活与自己无关,可在某种情况下而言,此时的她,并不愿意完完全全的放弃自己谋划了许久的利益。
倘若放弃,无异于意味着这许多来所做的一切都是给徐家做了嫁衣。
她尚且还没有如此慈悲。
尘世间,谁都是凡人,每个人都在为自己谋得权益。
她也不例外。
可此时,在婚姻面前,一切都变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