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磨山,叶城再度开腔:“您是爱先生的吧!”
这不是一个肯定句,只因,现在无人能肯定安隅对徐绍寒的心。
闻言,她冷笑了声:“谁知道呢?”
谁知道她爱不爱徐绍寒,她自己都不知道。
爱情是什么?
倘若是夫妻情事,是同床共枕,那她应该是爱的。
倘若是二心同一,那她便是不爱。
这夜,车子停在磨山,叶城过来开车门,安隅下车,站在磨山的院落里,视线落在漆黑的主卧窗户上,话语喃喃:“是爱的,只是、我现在更想好好爱自己。”
倘若情有十分,八分自己,二分徐绍寒。
她承认这份情,也承认不那么爱了,何其坦诚?
这夜的磨山,安静的可怕,安隅拾阶而上,步伐稳定,工作一整日的疲倦感在她脸面上缓缓浮现出来。
“太太,”佣人迎上来,脸面上笑意悠悠。
“还没休息?”
这夜,归家、十一点五十三分,离4月23日尚且还有七分钟。
佣人笑容艳艳伸手递过来一张卡片,安隅稍有疑惑,伸手将包递给她,接过卡片,问了句:“是什么?”
后者摇了摇头,表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