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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显然,效果甚微。

原本口渴想要喝水的人也不喝了。

就这么站在窗前抽着烟。

一根烟,两根烟、直至第三根烟,安隅才端着杯子缓缓迈步过去,站在他身旁,纤细的手腕开始往前伸了伸。

四月中旬,夜风凉。

磨山的温度比市区要低上许多,窗边,一阵冷风吹进来,安隅咳嗽了声。

男人闻声,伸手啪啪啪的关了窗户。

瞧,即便安隅将她气的七窍生烟心肝脾肺肾都挤乎着,他也舍不得让这让人有半分不好。

徐绍寒侧眸,看了安隅很久,而后伸手吸了口烟,压着满腔怒火转身至沙发上坐下,望着安隅,点了点下巴,话语还算平静:“过来坐。”

安隅一愣。

原以为一场正常一触即发,她甚至在心里想好了为自己开脱的说辞。

可这人,一改常态,话语逐渐平稳。

安隅迈步过去,缓缓坐在徐绍寒对面,那人轻启薄唇开腔:“汉代班固《汉书·孔光纪》曰:夫妇之道,有义则和,无异则离。”

“安安觉得你我之间是有义还是无义?”

闻言,安隅有一秒震楞,抬眸望向徐绍寒,男人深邃目光落在她身上,似是在等着回答。

夫妻之间,有情义就在一起,没情义就分开,徐绍寒用借用典故诗语来问她,她们之间是有情义还是没情义。

此时、安隅该如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