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徐先生睡梦中伸手动了动臂弯,大抵是想将人往胸前带一带,这一动,本是闭着眼的人倏然睁开眼帘,环顾四周,见无人。
一声高呼从嗓间溢出,带着惊慌。
“安安。”
而卫生间,上厕所的徐太太听闻这声惊呼,猛然一惊,不得不坐在马桶上做出回应。
“我在这里。”
昨夜的徐绍寒并不温柔,许是带着怒火,连带着手中力道都及重。
是故,当安隅从卫生间出来,徐先生见她那满身红痕时,心都抽疼着。
伸手将人捞进怀里。
“对不起,”他开口,话语低沉。
安隅恩了声,伸手攀上他的脖颈。
“是我混蛋了。”
昨夜,他大抵是脑子不清醒了。
否则,怎舍得下狠手?
而安隅呢?
能理解。
她看的出来,自j省一事之后,二人虽看似频繁,可若论尽兴之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