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隅侧眸,睨了眼这人,轻嗔道:“昨晚没够?”
“没够,”他答,笑声闷闷。
许是徐太太清晨起来看透了他的心思,令他格外高兴。
山雾封了路,下不去了。
正合徐先生的意。
这日清晨,徐先生道:“今夜我便不归了,要出趟差。”
“去哪儿?”安隅柔软的爪子落在他肩头,问道。
“去趟新加坡,坐晚间的航班去,白日办完事,晚上在飞回来。”
“不用那么赶,”她开口答,连着两个晚上都在天上飞,白天还要工作,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
闻言,徐先生轻声失笑:“傻乖乖,我一日都不想同你多分离。”
若非家有娇妻,谁愿如此?
闻言,安隅一顿。
而徐先生呢?
他在道:“喂饱你我才好出门。”
瞧瞧、这人说的什么混账话儿?
明明是他自己,非得将过错推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