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日安隅例假,一直没开荤,这好不容易送走了,按照以往这人怎么都是要黏上来的。
可这日,他表达自己想要的玉望时,安隅明里暗里的拒绝了。
且还兴致不大高的样子,弄得夜班时分,徐绍寒半撑在床上看着她许久。
原以为是晚间那事儿惹她不快了,带着几分讨好的语气想求和。
说尽了吴侬软语轻哄着,到头来,换来的是她一拉被子道了句累了。
撂下徐先生先睡了。
如此,徐先生浑身都堵得疼。
仰躺在床上大半夜都气的睡不着。
清晨,安隅是被闹醒的。
这人不依不饶的闹着,也不管她是都愿不愿了,待反应过来时,已经落入魔爪,微光透光窗帘照进卧室里。
他说着好话,“昨日是我考虑不周,原想着给你长脸,不想反倒是惹你不快了,安安原谅我,恩?”
安隅未应,脸面侧过去不大愿意看他。
也全然没有配合之意。
任由他作威作福。
苦了徐先生说了一早上的吴侬软语,也没换来徐太太的原谅。
晨间出门,依旧是冷着一张脸,惹得徐先生心头微颤。
捐款之话已经落下去了,当然也不能空口说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