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事务所都这么随意的吗?”
“随意啊!”她开口,在道:“要是不随意我能因为大姨妈在家一躺就是两天?”
这话,徐先生无言以对。
也确实,不随意的公司还真干不出来这事儿。
别说是大姨妈了,不是断胳膊断腿进了医院的,哪个不是老老实实的爬去上班?
罢了,不问。
问多了心塞。
左右都是同事关系,他也不能太过小气。
次日,徐先生推了会议,踩着点儿离开公司,去了首都大学。
起先,周让还不知晓为何。
直至,在阶梯教室里看见了站在讲台上的安隅,他才知晓,为何。
首都大学最大的一间教室,可同时容纳四百号人上课。
而据说,今日的这场法律系的公开课,座无虚席,更甚是台阶上都坐满了学生。
连带着周让与徐先生二人去时,都只能站在后门角落里旁听。
讲台上,安隅一身米色风衣在身,里面是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底下是一条米色的西装裤,脚踩裸色高跟鞋。
整个衣服色彩的搭配,令她多了几分温柔。
抛去了望去的强大气场,此时的她,好似真的只是一个站在大学讲台上给学生上课的人名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