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脸,”良久,安隅瓮声瓮气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换来的是徐先生无声浅笑,那震荡的胸膛让安隅抬眸看了人一眼,不看还好,这一看,不得了,炸毛了;“你还笑。”
“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乖、每个女生都会经历的,不丢人,”男人轻声哄着,嘴角那宠溺的笑意未曾散去半分,反倒是越来越盛。
丢人?
他才丢人。
活了三十一年,第一次大庭广众之下问一个女人要姨妈巾。
他都没郁闷,她还郁闷起来了?
算了,算了,小姑娘家家的,脸皮薄,不能跟他这个大老爷们儿比。
四月初的首都音乐厅里,人们见到眼见景象时,有羡慕、有嫉妒,亦有心酸,徐绍寒是个成功的商人,每每接受电视台随访时,这人英俊的面庞上都会带着几分客套官方的浅笑,许是因长相过于出众,仅是一勾唇,一抬眼之间便足以颠倒众生。
人们以为,那是极致。
可在这个杜鹃花盛开的四月天里,她们见到徐绍寒那会心浅笑时,心跳都停了半秒。
艳艳笑容盛开时,如同那冬日里突然从云层中钻出来的暖阳,让一众女子的芳心化成了水。
顷刻之间,恍然大悟。
原来、这才是极致。
徐绍寒搂着安隅往音乐厅去,全程、男人脱掉身上外套搭在她腹部,宽厚的大掌落在外套下,缓缓揉着她的肚子。
直至一场为期两个半小时的音乐会结束。
临结束前,安隅稍有些坐不住,腹部的微痛感让她靠在了徐绍寒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