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理喻。” 徐先生越说越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抓过来抽两下都是好的,但行吗? 不行。 疼着还来不及呢! 抽? 估摸着还没动手安律师就能告他家暴让他亏得连裤子都没得穿的。 而安隅呢? 徐先生越是咬牙切齿,她越是阴测测的高兴。 气? 气就对了。 一天天的拉这个马脸瞎训人,当老板当惯了在家里还挺有优越感? 不收拾收拾真当自己挺厉害? “明明是你自己表意不清,”安隅嘀咕了句。 “太太,”一旁,徐黛轻声唤了声,似是劝她少说两句。 在说下去,先生怕是要就地自燃了。 而安隅呢? 分外的卖徐黛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