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这潭水,就是沉静太久了,需要人搅动搅动,如今,我送你们一程,不是很好?”
弄混了这池子水,让她们去撕咬,她等着坐收渔翁之利,既能护自己安稳,又能得到想到的,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
“是成全你自己,”徐君珩纠正她的话语。
在道:“安律师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善良无私好似一个不求回报为他人做贡献的救世主,实际上,你骨子里流着的血不比天家人黑。”
“要我说,你得亏是入了天家,不然没有人能经受的住你的算计与谋略。”
安隅闻言,不恼,反倒是浅笑沛然:“我就当是夸奖了。”
贪婪而懂得克制的人往往都绝顶聪明,而安隅,便是其中之一。
“你倒是不要脸,”徐君珩冷嗤。
“半斤八两罢了,”她不要脸,徐君珩又能好到哪里去?
临近七点,下班不想归家的人陆陆续续的往这间酒肆涌来,客人逐渐多了起来。
安隅伸手端起酒杯,和干了最后一口酒,而后伸手,拿起中间的文件房间自己包里,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红色毛爷爷放在吧台上,挑衅的目光落在徐君珩身上。
那意思好似在说,你看、还得女人请你喝酒。
她拉开门时,红色的风衣被春风带起,而后在门口,消失不见。
直至她身影消失在玻璃窗前,徐君珩视线收回,浅笑着端起酒杯,将酒杯中残余的酒一饮而尽。
“安律师很耀眼,”老板视线从她身上收回来时,到了如此一句话。
徐君珩闻言,起身,回应老板的话语:“踩着刀尖过来的女人,怎能不耀眼?”
你在人群中看到的每一个耀眼的女孩,都是踩着刀尖过来的,你如履平地的生活,当然不配拥有任何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