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好奇,你的东西,能不能跟我做成等价交换。”
“如若不行,那得委屈安律师吃点亏了,”徐君珩伸手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目光落在眼前的酒柜上,从上方摆着的各色酒品中一扫而过。
“委屈?”闻言,她冷笑一声:“我这辈子只为我男人委屈自己。”
言下之意,你算什么?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委屈自己吃点亏?
徐君珩放杯子的手微微一顿,望着安隅,静默了数秒。
“如果你没跟绍寒结婚,你说我俩还会不会有机会坐在一起?”
“不会、”她答,干脆利落。
伸手拿起啤酒瓶往自己杯子里续酒。
“这个东西,你开口问绍寒,他会双手捧着送到你跟前,”徐君珩伸手点了点文件袋子,低沉的话语隐在音乐声中响起。
“别人送的,和自己赚的,是两码事,”她自然知晓她开口,徐绍寒说什么也会送到她跟前来。
但自己赚的,跟旁人送的,是两码事。
绝不能混为一谈。
安隅始终认为,握在自己手中的利刃,才叫利刃。
“适当服软,你会得到更多,”有能力的女人确实令人敬佩,可若是有能力又能用手段游走在男人身边的人,得到的会更多,这是一句规劝,也是一句忠告。
“是吗?”她反问,带着不屑与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