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得在冷半分脸面。
迈步过去,将人搂在怀里,话语轻轻:“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胡穗哽咽着,没有言语。
自是不相信赵波的话,活了半辈子了,若是看不清脸色,这几十年怕是白活了。
三月中旬,细雨连绵,首都的雨季就此来临,在冬季与春季的交换中,总少不了人被这捉摸不透的天气弄的脾气暴躁。
车内、放着今日晚间新闻,新闻里总少不了徐启政。
播报的是今日他开了什么会,见了什么人。
窗外,雨势倾斜,撒在了车窗上,而后顺延而下,消失不见。
八点半的光景,往常,算早的天儿。
今日因着下雨,黑的有些吓人。
路旁昏暗的灯光落下来,街面上看到的只有行色匆匆奔赴下一个目的地的行人。
八点四十分,邱赫电话过来,询问能否出来喝一杯。
她看了眼时间,尚早。
便应允了。
一家日式酒肆,只卖酒欧尼,没有其他物品。
她去时,见邱赫一人坐在吧台上自斟自饮,伸手脱掉伸手大衣,挂在店里专门放衣服的架子上。
坐过去,要了瓶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