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婚、家庭暴力、或者、更厉害一点的、、、、、、。”
“滚、”咖啡机工作停止,安隅没有解答邱赫的问题,许是不想解答。
睨了人一眼端着杯子去了一旁吧台。
邱赫呢?
不依不饶的跟过来了,坐在身旁望着安隅;“成天要是有人在你面前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哭泣,你的心理不会有点什么问题?”
“你有问题我都不会有问题,”安隅很淡定的怼回去。
“我没人给我灌输负面情绪啊,你就不同了-------。”
“你成天看着商场中那些尔虞我诈酒池肉林还不算负面情绪?”她问,而后似是想到什么,侧首望过去,笑问道“你听没听过老人家讲过的一个故事?”
“什么?”
“有些树即便无风撼动长着长着就歪了,有些树即便成天风吹雨打劲风摧残,也依然挺拔,”安隅说着,从高脚凳上下来,伸手拍了拍邱赫的肩膀,将咖啡杯往他跟前推了推,示意他洗干净。
安隅行至门口,邱赫才反应过来,在其身后咆哮:“你这是说我长歪了?”
安隅闻言,回首,跟看傻逼似的睨了一眼人家。
最佳挂着的是戏谑的笑颜。
傍晚下班时分,接到徐绍寒电话、无疑、是告知夜间有应酬,晚些归家。
她点头应允,叮嘱少喝酒,浅显聊了两句便收了电话。
自上次一事之后,叶城从她随身司机位置上撤下去了,驱车的是另一名警卫。
这日下午,她直奔赵家,将车停在门前时,透过玻璃窗便见屋内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