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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平常之事,可这日,徐先生掀被而起,从床那边绕过来时,安隅见他抬起掌心搓了搓脸面。

似是想让自己清醒些。

徐先生伸手,将跪坐在床上的徐太太抱起,宽厚的大掌落在她腋下,毫不费力的如同抱小孩似的将她抱到了卫生间。

且还用脚掀开了马桶盖子,将徐太太放在上面。

也不出去,背过身,似是在等她。

虽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但面皮这个东西,安隅依旧未练出来。

“你出去、”她开口,稍有些难为情。

徐先生呢?

许是知晓她难为情,也没坚持,只道了句:“好了喊我。”

便出了卫生间。

屋外,徐先生双手抱胸靠在门边闭目养神。

连日来的失眠在昨日仿佛被治好了,那种不依靠药物一觉到天亮的感觉他许久未曾经历过了。

如世人所言,有些人只是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罢了。

内里的一切,好与不好,唯有自己才知晓是好是坏。

身后,响起轻唤声,这人收了神绪走了进去。

这日上午,徐绍寒本有会议要出席,可这日,他将会议推给了公司老总,自己带着安隅返回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