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全都绑在了1907。
且还往死里抽了一顿,房间里的两条木质凳子全都散了架,连带着一旁的衣架都开了花。
在看谢呈,如同跑了八百米冲刺似的浑身大汗淋漓,而被绑在地上的人或多或少都渗着血。
“我今儿可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地头蛇,”赵景尧一进来,谢呈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喘息着开口。
本是口渴想喝水,拿起一旁的矿泉水拧开了,而后想起什么,又放了回去。
“人有事儿没事儿?”赵景尧问。
这个人、指的出了安隅,还有谁?
“若非我们恰好在,很难不出事儿,”谢呈想起今日,尚有余惊。
若非她们恰好来j省招标碰到了,安隅现在指不定在哪里呢!
“据说是报了警,没用,牵连甚广,劳烦你了----------。”
赵景尧目光落在这几人身上,抿了抿薄唇,随后,脱下身上衣服,随意甩在沙发上,伸手解开了衬衫纽扣,招呼身后的人,一起将人踩了一顿。
那种情景如何说?
大家明明都是练家子,可今日的场面尤为混乱。
这群人大抵是死都没想到,会碰到这个一群牛逼轰轰的人物。
而谢呈呢?
站在一旁,砸了咂舌。
原以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在来看赵景尧,他比自己更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