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家庭?
谋什么孩子?
眼下好了,婚要离了,家也散了,孩子也没了。
到了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他是悲哀的,那种悲哀太过压抑。
无处痛哭无处诉说的压抑。
那些压在他身上几十年的事情,唯一的突破口是安隅。
可安隅不要他了。
他还能如何?
天家得阴暗,他怎能在去同旁人诉说,只能自己隐忍着。
压抑着。
承担下所有的苦痛。
人这一生,离的离,散的散,有多少人能够白头到老的?
不管有多少,他与安隅之间,大抵只能如此了。
这日,徐落微从国外归来,未曾回总统府,而是来了磨山,却不想,未曾见到人。
询问徐黛,见后者低头不言,且还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