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这个点回来了?”叶知秋站在身旁,望着徐绍寒。
后者话语温温淡淡:“来接安安回家。”
话语落地,有人心如针扎,有人淡然取笑:“徐四与夫人真是伉俪情深。”
江止、在徐绍寒眼里,是个孤僻的存在。
以江家的地位在首都混出一片天地不是什么难事。
可这人、自幼钻进了医学的坑里。
这话、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徐绍寒并未想跟这人计较,仅是点头,嘴角含着商人特有的官方浅笑:“期待江博士成为徐家的一份子。”
这日,江止与江老爷子离开时,阴测测骂骂咧咧道了句:“没一个好东西。”
骂的是谁,可想而知。
江止的那句伉俪情深让安隅心头颤了颤,直至人离开,她那颗躁动的心才将将平稳。
明明已经做好要与徐绍寒做陌路夫妻的准备了,可当江止那句阴测测的话语出来时,她心头依旧微颤。
这日,徐绍寒携安隅离去时,无视了徐子矜求救的目光,那淡漠的神色成了最锋利的利刃,将这个身处在豪门世家被权利弄的家破人亡的女子击的溃不成军。
安隅离去是,透过车窗将视线落在站在台阶的徐子矜身上,有一分同情,但仅仅是一分而已。
仅是一瞬之间,她缓缓回眸,将视线收回来。
而坐在她身旁的徐绍寒,全程寡漠。
归磨山,二人相对无言,徐绍寒伸手将外套递给徐黛,往餐室而去,在出来,手中多了杯温水。
夜间八点二十五分,有人已睡,有人尚未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