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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在客厅见到徐绍寒时,明显一愣。

事情是如此。

这日宋棠送安隅归磨山,二人在车上聊及这次何乐的案子,宋棠暗搓搓的骂着何乐的前夫,说他又当又立。

安隅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便问是何意思。

宋棠耐着性子同她解释,说是既当婊子又立贞节牌坊。

安隅闻言,笑了。

且笑声悦耳。

大抵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安和的人都知晓,安律师今日心情极佳。

夜间归家,当安隅挂着唇角未曾消散多的笑意进屋时,乍一见徐绍寒,那笑颜如花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

望着徐绍寒的目光泛着丝丝冷意。

如此情景,怎能不令人感到痛心?

徐绍寒的心都是抽的。

他望着安隅,看着她笑意悠悠从院落里踏步进来,看着她瞬间垮下去的面色。

徐绍寒有一瞬间的怀疑。

怀疑自己的存在是否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