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三人在从清吧出来时,料峭的寒风迎面吹来,让大家酒醒了三分,邱赫一边念叨着首都天气变态,一边从兜里掏出烟,避着风燃了根烟。
万窕寒风卷,桑孔亦难充,寒风肆虐,万物萧瑟,从春天回到冬天,安隅望着眼前景象,只觉颇为不适应。
邱赫点烟时,安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者回眸,安隅顺手从他手中接过香烟,且还借了火,拢手点烟。
吞云吐雾之间,那娴熟的模样让邱赫为之一愣。
2008年,尚未如此开发,邱赫常年在场子里走,自也见过女人抽烟,但却未曾想到,安隅也抽。
他将疑惑的视线落在唐思和身上,后者扬了扬下巴,一副随她去的模样。
司机将车开过来时,邱赫跨步先上了另一边后座,唐思和借着缝隙道了句:“如果你回来是自暴自弃的,我宁愿你别回来。”
“你当年将我从国外拉回来的时候怎没这个想法?”她反问,侧眸看他。
唐思和踹在兜里的手一紧,笑道:“因为我相信,你不会。”
“那你现在怎么不相信了?”
是啊!现在怎么不相信了?
唐思和在深思这个问题,当初,老爷子死时,他将安隅从国外带了回来,那时的他,未曾想过安隅是否会自暴自弃,只想将人带回来。
她想挖祖坟他陪她去挖,她想虐赵家人,他陪她去虐。
那时、未曾多想。
可现如今呢?
唐思和想了想,大抵是、人越长大,越脆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