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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真是没吃,硬气的很。

这人也没说什么。

可当午餐还是徐绍寒动手时,安隅眉头紧的只怕是都能夹死苍蝇了。

餐桌上,安隅睨着徐绍寒,视线冷冷清清问道:“老爷子病危你不准备回去尽孝?”

而这人,很淡定的给安隅兜了碗汤:“死不了。”

安隅觉得徐绍寒的做法是卑劣的,这种卑劣怎么说出来呢,大抵是这男人知晓不能同她硬碰硬,于是绕其道而行。

他包揽了安隅的一日三餐,在这个小岛上过起了平常夫妻的生活,只是不同的是二人分居而睡,老板好似隐隐知晓什么,又或是徐绍寒同他说过什么,尽量避免与他们二人相处,于是这偌大的民宿里,徐绍寒利用手段过上了平静的夫妻生活。

安隅呢?

她不同徐绍寒吵,也不同他闹,只是偶尔的隐隐的话语间带着刀子捅他一刀,让徐绍寒时时刻刻清楚他们之间现在所处的的位置,他们俩之间有着难以跨越的沟壑。

每到徐绍寒以为安隅在逐渐向他靠拢的时候,她便会拿起刀子毫不留情的捅上去。

阻断了他的想象,让这一切都归于现实。

首都医院里,老爷子住院,叶知秋未曾露面。

此时的她不在是一个好儿媳,也不再是一个好妻子。

那日,她如何同徐启政说的?

她说:“她这辈子逢场作戏虚与委蛇够了,好妻子好儿媳都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只是做一个护住自己孩子的好母亲。”

这话,被老太太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