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恋能有我的命重要?”她反问,目光望着徐君珩跟望着傻子似的。
“以前的你,遇到任何事情都会迎难而上,”在h国见到的那个女孩子,是那般坚韧不服输,而在看看眼前,安隅那淡然的模样让他不的不思忖之前的那人与她是不是同一人。
“所以以前,我也吃了很多苦,”知道不放手痛,所以现在,她需要的是解脱自己,成全自己。
以前受痛,是因为年幼无知。
而现在?不会了。
这世间没有什么比放过自己更重要了。
“所以现在,你真的想放弃这段婚姻,不管绍寒的死活?”
“总该有人给我的孩子陪葬不是?不是徐绍寒,便是徐子矜。”
她说的平淡,那平淡的语气中没有任何情绪可言,她的情绪,早在徐绍寒一次次的包容与隐忍中被磨没了。
她此生,永远也忘不了她的丈夫替别的女人挡车的场景。
更甚是忘不了,她的孩子是因为第三者而失去的。
这一切,总要有人承担。
“你从未想过去追寻真相?站在绍寒的立场去想想他为何会护着子衿?”这是一句提点的话语,这话,若是在许久之前说,安隅或许会想想为何。
但此时,亡羊补牢,为时尚晚。
她没了在去一探究竟的心思。
那些原由起因,都不足以成为徐绍寒为了护着徐子矜弄死他们亲骨肉的借口。
安隅笑了笑,望着徐君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