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资料的手微微一顿,心头稍起了些许杀意。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种种表明,徐子衿不能留。
可徐家,有人护着她。
倘若没有,徐子衿怕是死上千百回了。
一个徐子衿让她难受了这么多天,若以往,早该死了。
“老板,何小姐到了,”屋外,宋棠敲门声响起。
安隅视线从碎纸机上缓缓移过去。
那漫不经心的姿态让宋棠隐隐觉得稍有些杀气。
“约了?”
“没有。”
“让她候着,”不请自来的人,怎能让他们轻而易举得偿所愿?
何乐时间很宝贵,安隅时间亦是如此。
能找到她的,都是有求与她。
而她又何苦将自己的位置放的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