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了口气,端着面走开。
可惜了先生亲自下厨弄的这碗面了。
徐绍寒的卑微在安隅面前尽显无疑,她拒绝与之交谈,拒绝他给的一切。
大有一副要立马将他从人生中剔出去的架势。
屋外,徐绍寒见徐黛端着未动的面出来,面上流出一丝丝痛楚。
紧抿的播出足以证明他此时那沉重的心情。
安隅住院这半个月,最难受的应当要数周让与谢呈等人了。
年关将至,许多文件等着签署与下达,徐绍寒此时撂摊子无疑是残忍的。
这半月,这二人就差住在办公室了。
某日,谢呈清晨起来一肚子火,只嚷嚷道:“辛亏老子是个单身狗,这要是有女朋友,这么忙下去,迟早有一天得成为别人家的。”
周让表示颇为赞同,点了点头。
伸手将身上的薄毯扯掉,也起身。
出院,已是临近十二月底的事情。
这半月,安隅体重直线下降,无论徐黛如何规劝,她始终无甚胃口。
大抵是不舒服导致胃口下降,出院时,徐黛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让厨房里备了您爱喝的粥,回去多吃些,把这几日落下来的补上去。”
安隅未应允。
只是站在窗旁看着屋外景象,数日未见天日,她觉得今日的天即便是阴沉沉的,也格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