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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静静的站在屋檐下,看着痛哭流涕的徐子矜,看着眼前的景象。

内心的酸涩无以言表。

天家重利,任何情感在权利面前都是不值一提的。

无辜者?

不存在的。

谋害天家利益便是罪人。

这段感情中,徐子矜也好,徐绍寒和安隅也罢,都是受害者。

而安隅最为可怜,她被强行拖进了这个圈子,受尽了罪痛。

她走进,将掌心落在低低抽泣的徐子矜肩膀上,缓缓拍了拍,带着宽慰。

徐子矜满面泪痕抬眸,望向叶知秋,后者一脸沉重,但却一字未言。

晚辈之间的事情,做长辈的本不该插手。

可叶知秋今日似是不想看到孩子们自相残杀,道:“莫想太多。”

这是一句中和的话语,莫想太多。

她怎能不想太多?

这日,叶知秋归总统府,只因徐绍寒在。

午后的病房里,没有丝丝阳光,相反的,许是楼层过高,她躺在病床上将窗外的阴云密布看的一干二净。

徐绍寒坐在床边,低垂首,像一个忏悔者似的,带着浓厚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