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闻言,她冷笑了声,望着徐绍寒,清明的眸子里跟带着刀子似的;“是吗?”
“你的余生都能许给别人,我又如何能信你呢?”
安隅每每想到徐子矜那稳操胜券势在必得的容颜就恨不得能伸手撕了眼前人。
可她知晓,尘世间,有必死更让人痛的东西。
“你不能用年幼无知的话语来定我这一生的罪。”
“话语是年幼无知时分许下的,可行动却是成年之后,徐绍寒,我现在能否问你,新婚第二天离家,你说人命关天,到底是谁的人命关天?”
安隅现在有足够的理由相信,新婚第二天,她成为首都笑柄,也在徐子矜的算计之中。
而徐绍寒明明知晓一切,却无动于衷。
她有时回想,徐子矜即便是在不喜欢自己,但到底是徐家人,不会不要脸。
可现如今,她不得不深思这中间的关系。
徐绍寒直视她,目光中的坚定,丝毫未曾退却。
反倒是安隅,在他如此目光中期了退缩之心。
“邓易池,”他答,直接告知安隅姓甚名谁。
而后者,被他一本正经且极其认真的话语给骇住了半秒钟。
“背后的始作俑者又是谁?”她在问。
徐绍寒没说话。